极品人生

标题: 爱乐杂志段召旭的访谈文章太气人 [打印本页]

作者: joyjscz 时间: 2018-8-1 19:19
标题: 爱乐杂志段召旭的访谈文章太气人
刚刚收到18年第8期三联爱乐，又留意到其中段召旭的文章，这次的副标题是：舒曼虚拟访谈。新增的＂虚拟＂两字让我气坏了……没人倾诉只能在这儿投诉寻找同感乐迷。

似乎从17年第4期开始，这位段姓钢琴家就在爱乐每期一篇作曲家访谈。我从最初的惊诧不明到如今这一期突然加了＂虚拟＂两个字后的反感与厌恶，是不是我有病了？不该这么敏感？？
这么多篇文章借乐迷们崇拜的伟大作曲家之口白字黑字说出来，甚至没有一处出处标注，爱乐是想把这个乐迷心中严肃的音乐杂志做成八卦类杂志么？还是从网络炒作中学来的博人眼球的LOW行为？真的挺生气，也许全中国对此有看法的没几个人……不过这期突然加上虚拟两字，让我明白了一定有与我相同想法的人存在，否则凭原来几个作者编辑的水平，不可能主动纠错。
我觉得如果朱伟老师还在，不会允许这么多篇所谓访谈以这样的方式发表出来。

我认为这些文章不尊重作曲家们，不尊重读者也不尊重爱乐杂志。
不知道本坛有没有同感的乐迷。

作者: ivandouglas 时间: 2018-8-1 22:47
从《爱乐》创刊时的1995年就开始看这本杂志（早先叫丛刊），期间好像是200*年吧，风格变换过的那一次开始——好像是大幅增加了现场的文章等等——就没怎么好好看过。后来有了“古典音乐入门”的副标题后，对感兴趣的主题又断断续续买了些，直到今年彻底不看了。相比音响爱好者来说，可能是单纯的爱乐人越来越小众了吧，杂志也在转变风格，希望更“新潮”一些，更多的吸引年轻人（同时，今年的杂志明显变薄了）。但我个人是越来越不喜欢这样的风格了。
不管怎样，这是为数不多的纯古典音乐的杂志了，还是希望它能更好些。不要因为与时尚社会的格格不入而消失掉。

作者: scfan 时间: 2018-8-2 08:51
本帖最后由 scfan 于 2018-8-2 09:14 编辑

转一篇《爱乐》的乐评文章，这水平算怎样？

有多少超级大师可以浪费？——从凯格尔指挥《英雄交响曲》的唱片谈起
https://weibo.com/ttarticle/p/show?id=2309404267154450044903

作者: jkw5881 时间: 2018-8-2 09:20
有空听听（台北爱乐电台）

作者: joyjscz 时间: 2018-8-2 09:21
链接打不开。
凯格尔与德累斯顿的英雄是我最爱。
相比于克伦佩勒的雄浑，织体清晰，各声部通透，聆听非常享受。

作者: scfan 时间: 2018-8-2 09:27
那就看这个临时的转贴吧 https://www.douban.com/note/684941370/

作者: joyjscz 时间: 2018-8-2 10:06
其实从去年起，为了赶追刘雪枫、田艺苗老师的步伐，三联已经推出段召旭作为音乐欣赏导师，大力打造微信公众号平台，不知道课程销售如何。

艺术从业者＆平台都需要吃饭，这是可以理解的。
网络推广的对象主要是儿童、主妇等音乐初入者，多加些八卦类味精容易吸引人，对音乐家音乐作品解读得过度一些，只要是最后效果好，也还能接受。只是希望真正能踏进音乐大门的人能更注重聆听不要过份依赖八卦。
爱乐杂志自去年明显变薄以后，严肃渐渐走入娱乐，定位不清晰不是明智的做法。喜欢八卦的乐迷有很多网络媒体选择不会买，却会逐步失去资深乐迷。

对于仅剩为数不多的古典音乐杂志，我支持它的方式是即使不看也继续买，也有自己的一份情怀。宽容地对待它希望能长久地生存下去。

可是段的这么多篇所谓访谈文章：
1．如果是全部或者部分翻译自国外媒体，就必须注明出处。
2．文章暑名只有段召旭，那么读者就认为这些是他的原创文章。接下来的问题是：
以自己与已逝音乐家面对面交谈的穿越形式呈现，为什么一年多来让读者莫名其妙不作任何解释备注？故弄玄虚博人眼球？
更重要的是，很多观点通过这些已逝伟大音乐家的口以白纸黑字的方式言之凿凿地说出来，都是他们的观点经过了考证？出处呢？
OR都是段本人的理解汇总借用他们的口而已？那么为什么不在文后说明？比如纯属本人想法之类的。
OR是个八卦娱乐类大杂烩？部分史实部分杜撰？

直到近一年半后的这一期突然在文章名字的副标题里加了＂虚拟＂两个字，实在让人恍然大悟同时啼笑皆非，还不如延续原有状态将读者一直置于云里雾里算了，反正现下拼多多也能上市的中国也没几个人在意什么知识产权、什么尊重尊严啥的。

作者: alich 时间: 2018-8-2 10:08
其实就是：有哗众取宠之心，无实事求是之意

作者: 吕光鲜 时间: 2018-8-5 17:59
从排名看，也能说明一点情况。http://www.sohu.com/a/136789031_649318?_f=v2-index-feeds

作者: hojunchun 时间: 2018-8-8 08:25
段召旭，远看一条狗，近看嘛，还是一条四眼狗！！！！！！！！！

作者: hojunchun 时间: 2018-8-8 15:48
抱歉！自吹自擂的文革遗毒还在大行其道，实在气愤！过激之词，实属无奈

作者: guliec666 时间: 2018-8-18 08:18
谢谢分享！！！需要学习的太多了、、、

作者: 平平淡淡 时间: 2018-9-13 13:32
博眼球，赚知名度，挣点钱。

作者: 我爱莫扎特 时间: 2018-9-14 00:27
本帖最后由我爱莫扎特于 2018-9-14 00:28 编辑

从九四年创刊，一本不落买到十年，后来从开始改成作曲家专刊，就再也不买了。文字多是注水肉，无病呻吟，看它做甚。

作者: 黑海一舟 时间: 2018-9-20 20:53
希望保持一份教养，不要爆粗口。
这个论坛应该是清洁的。

作者: rock 时间: 2018-9-26 15:19
个人感觉最好的中文音乐杂志是《留声机》与《人民音乐》合作发行中文版，可惜后来停刊了。

作者: zhuye58 时间: 2019-8-1 20:18
听过段昭旭的-古典音乐鉴赏。听好的，尤其对我这样刚开始学习聆听古典的人来说非常好。通俗易懂。

作者: scfan 时间: 2019-8-2 13:50
本帖最后由 scfan 于 2019-8-2 14:42 编辑

@metamophore M兄，《爱乐》张可驹就是微博和豆瓣上的Kempff946吧？

看过不少他的乐评，举个例子，比如这篇《昔日传奇与当代传奇——略谈朱晓玫与几位名家的“哥德堡”》，见
https://www.douban.com/note/700705147/

张生有这么一段：

“综观上述这些演奏家，几位前辈大师（指兰老太、图雷克和古尔德）皆在泰斗之列，他们的“哥德堡”也都是现象级的演出；与朱晓玫平辈的两位钢琴家中，席夫的录音曾属于旗帜性的版本，加沃里洛夫虽不依常理出牌，他的演奏还是拥护者众，就凭它在DG的目录中十多年不下架也足见其魅力。比照这些唱片，朱晓玫的《哥德堡变奏曲》还能处于“顶尖”的行列吗？我还是不得不维持先前的意见，它就是顶尖的。”

我觉得是不是张先生并没有真正听懂兰朵夫斯卡、图雷克和古尔德的哥德堡变奏？在我听来，如果说这三位大师是现象级，那席夫他们最多算勉强及格或不及格。而朱老师的哥德堡变奏，尽管我很尊重朱老师，也和她本人在上海见面交谈过，但仅从艺术境界而言，不认为她的录音或上海现场可以算哥德堡里的“顶尖”，如果非要在当代演奏家里找一个“顶尖”的哥德堡变奏，录音我没遇到过，现场有一次，那就是Rudolf Serkin的儿子，Peter Serkin在上海现场的加演（只弹了开头几个变奏）。

中文乐评，包括乐评界的名人比如Y院长和T老师以及L会长，看到现在，唯一会推荐给他人的，只有一本郑延益的《春风风人》（但对其中对切利的评价持保留意见）

之前我在本贴子问的那篇张可驹的文字，有多少超级大师可以浪费？——从凯格尔指挥《英雄交响曲》的唱片谈起

https://weibo.com/ttarticle/p/show?id=2309404267154450044903

奇妙的是，很多中文乐评和乐迷喜欢以凯格尔为代表的东德派，和以反卡出名的切利，喜欢把这两位和富特文格勒放在一起，曰皆伟大。我很不能理解，为何富特会和这等平庸之辈（凯格尔节奏可以音色平庸，切利音色不错节奏平庸）放在一起？上回看到一篇众人评卡拉扬的文字才知，原来仅仅因为富特对小卡的恨。

顶尖的音乐家应该会惺惺相惜，如果没有如富特对卡拉扬抢夺位子那样的仇恨，那么评价通常会比较中肯，因为他们真正能了解到对方的境界。比如扬颂斯对卡拉扬，“常听见在排演时，卡拉扬并不指挥。这位艺术家让乐团自鸣自放。评论家也常轻蔑他，但就音乐家而言，他确实接近了奇迹。” 很棒，两位各自时代最顶尖的指挥大师！

作者: metamophore 时间: 2019-8-2 14:50
本帖最后由 metamophore 于 2019-8-2 14:51 编辑

scfan兄，你提到了张可驹的数篇乐评。我前一阵一连读了他多篇乐评（以前看《爱乐》因多半跳过了他的文章而忽视了），有两个感觉：一觉得这位乐评（家）实在太勤奋了，他在豆瓣几乎是日均一文；二是觉得读他的文章会中途头晕目眩。
这位上海的仁兄文风存在问题，大段的长句子、大量堆砌的华丽词句，讲一件事情时堆砌海量的信息而主旨不明，往往发散性思维太过而对本该讲清楚的问题反而让人如坠五里云雾之中。或许资深乐迷还间或能费力看懂一些，一般读者恐怕看这些文字就不会有任何收获。
这位仁兄有一篇写梵志登的文章，赞颂梵志登是当代如塞尔那样伟大的乐队调教师，但他得出这个结论仅仅通过听了一场梵志登在上交的音乐会后得出的。这就不能不让我对他的治学严谨性产生疑问了。
既然立志成为、也靠写音乐评论为生了，那就要对读者负责，写文章发表也要讲良心，不要好大喜功。也许用像哈罗尔德·勋伯格那样伟大的乐评家的标准要求这位老兄有些太高了，但至少写的东西也要言之有物啊，不浪费读者买了这期杂志的银子，也不浪费读者的时间吧。
所以，我专门写了一篇文章跟他探讨，他不回应我，估计得罪人了。

作者: scfan 时间: 2019-8-2 15:08
wx公众号文风，一个曲目动辄十几个几十个版本对比，每个版本都有大段的背景和乐理描述，不厌其烦不分主次，甚至让人感觉是从哪个百科或词典“借”来的，“大案牍术”也未必。

或许，稿费按字数计酬？

作者: scfan 时间: 2019-8-2 15:15
找到了M兄这篇文章

略论音乐评论的要旨

https://www.douban.com/note/724764956/

呵呵，有意思

作者: scfan 时间: 2019-8-5 11:28
本帖最后由 scfan 于 2019-8-5 11:37 编辑

看到M兄在张可驹某篇有关卡拉扬的文字下留的两段话

“卡拉扬之与富特文格勒和托斯卡尼尼的综合，确实不是一句范范之言。而且卡拉扬也绝没有摈弃德奥诸先师的节奏韵律的Rubato,而是在更加宽广宏大的视野上建立了Rubato系统工程，这是他对富特的超越，而不是摈弃。卡拉扬的Rubato不仅仅是速度、节奏层面上的变化，也不仅仅是乐句张力上的Rubato（譬如克伦佩勒），而融合进了乐队色彩、亮度、乐句响度等诸多方面的有序统一变化。所以，卡拉扬建立了他标志性的乐队音色，建立了他标志性的节奏特点，建立了他标志性的呼吸韵律。而这一切绝不是对德奥传统的反动，而是对德奥浪漫主义-古典主义的继承和开拓，从某种层面上来说，是全新的，但根基绝对还是德奥传统。

卡拉扬的悲剧在于，愈到后期，他愈觉得原先他的那些强力手法还不足以表达出它所要呈现的Rubato，所以借助于新的录音技术手段而加以人为修饰、堆砌，造成一种非人的虚假和璨烂，这是被许多人不能接受的。也许，德国人（希特勒也是奥地利人啊）天生就是这样绝对自我而非理性吧。”

基本上，第一段话赞同，第二段值得商榷

卡拉扬超越富特，很少人这么提，但我同意。卡拉扬在布鲁克纳的高度完全超越了富特（贝多芬未必），尤其是其晚年的维也纳爱乐布七布八，境界之高，无人能及（包括富特）。

卡的艺术境界在晚年是有极大升华的，这种艺术深度是指挥和乐团共同的状态激发，不太可能通过录音技术得到提升。我之所以这么说，因为用来和卡拉扬对比艺术境界的，大都是一些单声道录音，比如富特的拜罗伊特贝九（里格“剪刀”版），富特和Edwin Fischer合作的皇帝钢协、Schwarzkopf和Edwin Fischer合作的舒伯特艺术歌曲、Artur Schnabel的贝多芬、舒伯特钢琴作品、科托的肖邦、兰朵夫斯卡和图雷克、格伦古尔德的巴赫。卡的晚年录音，比如马勒、布鲁克纳、R.斯特劳斯等，虽然很多大型管弦乐作品，但在艺术感染力（我喜欢称为艺术节奏感或气息）上，和前辈同辈独奏家们的小型作品有异曲同工之妙，都到达了相同或相近的艺术境界。

反而在卡拉扬身后，录音技术更加发达的时代，很难找到这样水准的独奏家和指挥家。我之前提到的葱丝(Mariss Jansons)，另外还有作曲家兼指挥家布列兹，和卡拉扬柏林的接班人阿巴多，在少量录音上可以达到这类高度。

作者: scfan 时间: 2019-8-5 12:52
EMI七十年代的录音比如瓦格纳序曲及选段、布四、布七都不错啊，同时期的歌剧也都很好，只是境界稍不及晚期，同时期的DG录音也基本在这个水准，少数例外，如上了企鹅三星戴花那个布九

作者: joyjscz 时间: 2019-8-5 22:20
关注过Kempff先生的微博一段时间，音乐评论文章絮絮叨叨旁征博引，中心思想实在难以领会，后来就不细读了。确有为了说话而使劲找话说之嫌。

在当下知识变现大潮下，音乐从业者迫于频次、字数、时长及博眼球的要求，艰难创作说实话也挺不容易。比如每日一博、每期一文、每天一播。
有些文章中有相当部分内容与观点经不起资深乐迷的推敲，但也不能因此而否认其中仍有很多有用的信息，尤其是他们的工作引领普通爱乐者入门是社会之福，只是希望读者与听众不要过份迷信，仅作参考更多自己去聆听比较体会才是。

把朱晓玫的歌德堡变奏曲置于兰老太图蕾克古尔德同级别顶尖地位，过誉了。不过作者似乎也没这么说，他的高明之处是让你自己形成这样的观点，所以经常需要绕着说。

关于张先生在爱乐杂志凯格尔贝三的那篇文章，说实话我是看了这篇文章后才知道并聆听凯格尔的。从这个角度来说，我深深地感谢音乐欣赏途中的诸位领路人：朱伟、田艺苗、刘雪枫…包括张可驹＆段召旭先生。尽管我不一定能认可他们所有的观点。

我对贝三英雄的版本选择，首选富特，其次克伦佩勒，接下来有几个特色演绎，凯格尔版在内，卡拉扬却不在内。
细想一下，作为德奥乐队作品的主菜之贝交勃交，卡拉扬版让我喜欢不上的原因，一来当然是因为有富特版的高高在上。另一个原因，我始终觉得卡拉扬的指挥风格在此作品上的反映不能感动我。贝交勃交结构严谨、语言精炼，卡老对乐队的严密精确掌控让我觉得音乐内在的自然流动性不够，音乐语言（也许是太熟悉了）的交代一板一眼的，最后的呈现是一辆德国坦克沿着预定的轨道行进到达目的地，我倒希望它象富特的把控一样，细部（包括休止）的速度自由一些，给乐队放任一些，途中行进的方向多些转折变化。
除此以外卡老有很多录音是我的优选版本，比如瓦格纳、理查，尤其在门德尔松与西贝柳斯交响曲，他尽在控制的风格得到很好的反映，相比于阿巴多的宽松自然，卡老牢牢的抓住你，这里的紧张感是加分的。
布鲁克纳作品似乎现在欧洲本土上演率也不很高，更不用说二战前后。

抱着观点鲜明并尽量全面的原则：
1．从专业的整体的角度，我不认为凯格尔的贝三已经超越了卡拉扬。我很感兴趣的是凯格尔来指挥BPO会是怎样，至少会是各有千秋吧。
2．卡拉扬的指挥技艺当然从富特、托斯卡尼尼处有传承与发扬，但是把他放到与富特同等甚至超越的地位，我持保留意见。撇开贝交勃交，听一下富特的舒九或者帕西法尔吧。

＠Scfan兄：看了上面的对话现在才明白你贴出凯格尔文章的本意！
我认真赏乐才10个年头不到，下次有观点直接讲为好哈哈！

作者: metamophore 时间: 2019-8-5 22:52
我是准备过一段时间等我把凯格尔的《埃罗伊卡》听透彻，然后是想谈一谈这个录音的。
确实，张可驹的乐评基本上都是老太婆的裹脚布又臭又长而主旨不明，但我也很同意楼上：他的文章信息量很大。我也说了，他的确是一个博学之人，只不过文风有问题。就像有些学富五车的学界泰斗，但站在讲台上不知所云，学生对之味同嚼蜡。张可驹的文章绝大部分是有料的，观点问题不必强求众口一词，各人可以有各自的心中岚山。读他的文章，不适合初级音乐爱好者和自身学养不足的读者，而需要具备一定的储备和分析问题能力的读者，而且读起来很累人。
即便他的文章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有料是不真的事实。就拿凯格尔这篇，我也是像楼上看了文章之后再去找来录音听了一下。但我听了之后，得出了与张可驹不同的结论。但我还是觉得不要轻易下结论，还是准备多天一段时间，成熟了再写下来与大家分享。
这也就是我不同意日均一篇文章的主要原因：写文章不是给自己看的，自己的意思在自己脑子里就可以了，写下来的文章是要给别人看的，那就需要讲文章的良心，要对得起读者，还是讲个精益求精比较好。

作者: joyjscz 时间: 2019-8-6 11:07
昨天看了M兄与S兄的对话，觉得自己是否对卡拉扬的贝交勃交聆听不够，写文章的同时听了他的勃一和贝三，至少目前为止，还是没太入味。今后还要再花些时间咀嚼一下。

从深度聆听来说，对于优秀的作品多听一些次好的或者非标准的个性演绎，有利于全面了解作品的内涵，让你知道顶尖演绎的价值所在。

作者: scfan 时间: 2019-8-6 11:09
本帖最后由 scfan 于 2019-8-6 11:23 编辑

Herbert Kegel 我大概十几年前初次接触，陆陆续续收了约50张碟吧，绝大部分听过。其他的东德指挥比如 Franz Konwitschny, Hermann Abendroth, Rudolf Kempe, Otmar Suitner, Heinz Rögner，这些人的录音也大部分听过，要说喜欢，真喜欢不起来，这些人里面，Rudolf Kempe还值得一听，但也没到阿巴多的层次。Kegel 的最大问题是音色太平庸，好在节奏没有大问题，有状态好的时候也能出彩，比如Berlin Classics发行过的一枚幻想交响曲。

贝三，除了富特，克纳、瓦尔特、克伦佩勒都不错，还有托老，记得这五老有张合影（克纳被老克莱伯替换），差不多包圆了当时德奥作品顶尖高手了。新人贝三，印象中前年蒂勒曼和柏林爱乐有一系列纪念贝多芬现场音乐会，其中有一场的网络广播录音（无正式发行），那个"英雄”交响曲也非常不错，水准远高于他和维也纳爱乐全集录音。

卡拉扬的贝交，无论是全集还是单曲，拿出来和富特克纳瓦尔特他们比，整体还是稍不及的，但也有些闪光点，比如70年代贝交全集（粉卡）里的贝九（也单独发行过SACD），这个贝九的第三乐章柔板，营造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气息，这样高级的动态节奏感只在卡厨同期或之后的布鲁克纳马勒或瓦格纳理夏斯特劳斯才听到过，没想到贝交也能做到。就这一点，卡拉扬应该是突破了富特了。

富特和卡拉扬两人对比，仅德奥作品，我的观点，瓦格纳两人旗鼓相当，贝多芬、勃拉姆斯、舒伯特，各种协奏曲（尤其是罗恩贝小协和Edwin Fischer贝五皇帝钢协），富特整体占优，卡拉扬只有局部突破。舒曼、布鲁克纳（尤其是最后两个和维也纳爱乐的布七、布八）、马勒（富特没有录音，卡拉扬除马六外其他录音都推荐）、理夏斯特劳斯，则是卡拉扬占优了。

莫扎特，瓦尔特更好些，试试他和纽约爱乐的那个第39号交响曲。

作者: metamophore 时间: 2019-8-6 13:20
我一般不做泛泛的比较，而更多专注于一部作品或一个演绎，也就是俗话说的“就事论事”，定性的结论留给更高明的高手去下。
我上英语外教课时，总有一些外教问我最喜欢的作曲家是谁、最喜欢哪一部作品等等。实际上，我很不愿意回答这类问题。因为，我听乐30多年，喜欢的作曲家一直在变，最喜欢的作品也一直在变。最近10年大概固定下来了，就是贝多芬和他的《英雄》交响曲。由此，我也围绕着这部交响乐一直在听不同的唱片、听现场演出以加深我对这部作品的理解，也越来越感兴趣于贝多芬是如何写作这部交响乐的。由此，对演绎，自然形成了许多不同于10年前、20年前的看法。但我还是没做过横向的比较，不去给不同的演绎排个高低错落的位次。这种事，留给好事的《名曲三百首》和《企鹅指南》他们去做吧。
我同意Scfan兄，尽管我不排位次，但我认为富特的《英雄》是后人无法超越或很难超越的，但这是从他的方法、他的观点（尤其是哲学观）这些方面很难超越的。但如果不走富特的路线，以后的演绎还是能另辟蹊径的。当然，糟践贝多芬不能算是独辟蹊径的。
卡拉扬的贝多芬我是许多年不曾再听过了，如果我要重新下定义或勾勒卡拉扬，是需要重新仔细听几遍这些录音的。从感情顺序上，我以前是最喜欢他63年那版全集的，尤其就是其中的《英雄》，然后是70年代的录音。不过，以我今天的认识水平，可能会有所改变。
在音乐欣赏领域，有两位大师是会让人中毒的，一就是富特，而就是卡拉斯。我就是深度中毒的，不能自拔。但我还是不会拒绝其他指挥，我还是会分析其他的演绎而不是一概拒绝。但我倒没有被毒翻在地，我还不至于对富特的所有录音照单全收。

作者: metamophore 时间: 2019-8-6 13:53
我想肯定不是，人的思维是有定式和惯性的。我最早听的卡拉扬录音是金卡贝交那套全集，然后是理查·斯特劳斯的金卡版交响诗，所以我的思路还是会循着这个轨迹去发展。但也会有乱入：后来被卡拉扬的一系列歌剧所打乱，包括了其中的瓦格纳。人的记忆储存中会有一些东西是永久储存格式：像卡拉扬的《马四》、《金卡马九》、金卡勃拉姆斯还有S兄所说的《布七》、《帕西法尔》等就属于此列。
至于凯格尔的《英雄》，我听的是他89年的录音版本。这是一个具有突破性的演绎，我总体是挺这个版本的，尤其是其中的第一乐章，而不是张可驹吹捧的慢板乐章和末乐章，相反，我从来不觉得有任何一个演绎的葬礼进行曲会超越富特的44年维爱的版本。

作者: joyjscz 时间: 2019-8-6 21:15
今晚找出M兄上文提到的富特44年与VPO的英雄认真聆听了一遍，十分享受！他在指挥家的黄金年龄（68岁）去世实在可惜，要不是经历二战的磨难也许能多活10年吧……

我心中有着绝对地位的音乐艺术家：
富特文格勒、卡拉斯、科尔托、施纳贝尔、卡萨尔斯、克莱斯勒。
他们在擅长领域留下来的录音是人类的宝贵财富，难以被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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