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了这个标题,别以为我要转载田艺苗的文章。
近一个礼拜,收到金音叉系列贝多芬协奏曲大包一套,猛听其中第一张《C大调第一钢琴协奏曲》,被吉列尔斯/马舒尔1976年的录音打动到似乎发现UFO一般。一气听了近十个版本的C大调一钢,网上搜索发现了田艺苗的这篇文章。
只转载文章的第一段,文章的其余部分只能用来泡咖或背景音乐时懒读,就不介绍了。
“为什么我们都知道贝多芬?
为什么我们都知道贝多芬呢?因为文豪罗曼·罗兰写过贝多芬的故事。另一个原因是他很早就被翻译介绍入中国,1906年弘一法师李叔同编写了一本《乐圣比独芬传》,那时候译名也不统一,有比独芬,贝多文,还有白提火粉。也就是说,我们中国人还没听过贝多芬的音乐时候,已经听过他的故事了,他的哪些故事呢?登登登登,命运的敲门声,还有贝多芬扼住命运的咽喉,耳聋之后与命运抗争的故事。那么今天我们就在他的故事中,一起来听贝多芬最经典的作品。”
这几多天,一边在听C大调以致其后的3,4,5钢协,一边在思索贝多芬何以成为贝多芬,何以成为海顿、莫扎特后与巴洛克、古典音乐家面貌、创作思想如此不同的一位音乐家,乃至成为“音乐圣人”?打算,克服小懒,写下我此次初听C大调一钢的心得,也是受到网友徐家桢老先生那本绿皮小书《音乐欣赏随想曲》的激励,写好文章、写好书,是对聆赏音乐的一种态度,也是一种人生的态度。
扯远了,文章还没动笔呢。
这个帖子,其实只想说一件事:“贝多芬”译名的回忆。
大家都知道Ludwig van Beethoven的中译名是“贝多芬”,海峡两岸、两岸三地都是用这个译名,无非就是简体字、繁体字之别。回忆我少时读过的几本民国时、港版的音乐书籍,记忆深处犹有“裴多芬”、“悲多忿(愤)”。其中,深以为“悲多忿(愤)”实乃音译靠近原文发音、意译万全的十分“信达雅”的翻译(就像徐志摩先生将佛罗伦萨翻译成千古绝唱的“翡冷翠”)。
现在我也无法回忆出当年是从那本书上看到这个译名的,也许是出自台湾学者的刻意所为。有学人概括出贝多芬悲催的一生:幼年时天花毁了容貌而一生面目狰狞,4岁被酒鬼父亲所逼学小提琴,多次失恋、终身未娶,30岁盛年并初露作曲天才而耳聋,追求真理、向往民主而不得不接受法国大革命失败、波拿巴称帝的现实。所以,贝多芬之“悲多忿、悲多愤”是为贴切、达意至极。又有学者从贝多芬的作品中概括出:深受启蒙运动影响而追求进步和自由的个性及理念,作品中蕴含英雄主义和乐观主义气息的哲理,赋予音乐反映重大社会现实的使命,首创声乐与器乐的结合以达成高度统一的音乐新形式,将古典主义音乐发展到登峰造极而又开创浪漫主义之先河并成为两大音乐时期的桥梁,《英雄》交响乐全篇歌颂资产阶级民主精神、渴求自由民主精神而封面的故事又彰显对专制的憎恶。
现在,又专门有网虫用“悲多愤”、“悲多忿”作为他(她)们的网名,基本上是哗众取宠。因为这两位的微博也就是些闲花野草,不值一提,实则是玷污了贝多芬的神圣形象。
田老师旁征博引,却恰恰忽略了当年“悲多忿”这一天才的译名。
是由,今作此一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