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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辉:把音乐当做人生的必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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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2 19:13:24 | 只看该作者 | 倒序看帖 | 打印 | 使用道具
来源:香港镜报 乔雪

    他不高,微胖。提起音乐,便会侃侃而谈。他便是华裔乐评人兼现任中国瓦格纳协会秘书长——柯辉。
    两位导师的音乐启蒙
    「要做好乐评人,不仅要热爱音乐,还要有音乐底子」,做了多年自由音乐撰稿人的柯辉这样总结。
    柯辉出生于1969年,六七岁便开始学钢琴。柯辉十几岁时,对他影响最大的两位人生导师出现了。一位是叶圣陶的孙子——诗人叶三午,他热爱音乐,收藏有几百盒从音乐学院数据室翻录的磁带。柯辉每周定期去叶家参加沙龙活动,叶老会教他听音乐,了解文学和京剧。1988年,叶老的病逝对柯辉打击很大,叶老曾让柯辉「感受到音乐感性的东西。」
    音乐学家缪天瑞则让柯辉对音乐有了理性的认识。1989年,经老师推荐,柯辉成为90多岁的缪天瑞的助手,辅助缪老编撰《中国音乐词典》和《音乐百科词典》。那段时间,柯辉负责西洋乐部份,阅读了大量音乐书籍。词典完成时,柯辉的名字被署在字典上。「谬老把很多精髓告诉了我,使我对音乐有了系统性的理解,让我明白音乐需要严谨。」柯辉回忆道。
    1990年,柯辉21岁,去了澳洲。他没有学音乐,而是攻读了酒店管理专业。毕业后定居悉尼,并开始经营一家家居店。2001年因国内父母年事已高,柯辉便关了店,回到北京。回国后,他拒绝了国内多家家居厂的聘请,打算做自己想做的事。于是柯辉和太太在北京郊区开钢琴培训班,以保证经济来源。柯辉认为,家长和孩子都可以学音乐,这是对音乐的普及。「通过交流我可以了解他们需要什么,并想办法让他们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做自己喜欢的事」
    柯辉每周用空出来的时间做乐评。他希望将自己对音乐的认识传递给其他人。当时内地乐评界流行一套传统的苏联模式,但这种体系「太虚幻,没讲到实际的东西,跟现在世界的乐评界不搭」。他认为,一个优秀的乐评人应当热爱音乐,懂得乐器、乐谱和乐理,这样才能不断往上走。
    国家大剧院开馆后演出、讲座和节目的增多,使越来越多的人认识了柯辉。
    柯辉的乐评主要针对古典音乐,他不仅做文字乐评,也在音乐广播节目做嘉宾。文字乐评既有字数限制,又要照顾读者阅读理解能力。与之相比,柯辉更喜欢即兴的广播式乐评,因为「很多灵感来源于音乐对人的刺激或信息传递」。
    对于音乐欣赏,柯辉认为「人人都是乐民,不应设门坎,分专业与非专业,音乐就是自己的感受。」他表示音乐会曲目的安排,有时是让人带?考古性心理去听不熟悉的曲子,进而重新完整地认识作曲家。
音乐大师带来的震撼 
    柯辉与中国瓦格纳协会结缘,源于2010年上海世博会。那时柯辉结识了中国瓦格纳协会创立者刘仕诚。中国瓦格纳协会于2006年成立,属于民间音乐组织,当时没有名气,认可度也不高。每年还需缴纳1000多欧元会费给德国,并接受中国政府年检。2011年初,刘先生请柯辉接任中国瓦格纳协会秘书长一职。柯辉接手后,去民政局奔波了两年,才在2013年拿到证书和会章。
    看到内地的瓦格纳歌剧中译本未达到「信达雅」要求,柯辉便联系台湾瓦格纳图书馆,参考詹宜昌先生的中译本,重新出版简体中译本。如今译本已进入审稿阶段,共有三部:《尼伯龙根的指环》、《瓦格那的浪漫主义歌剧》和《瓦格纳的乐剧》。
    柯辉认为,好的音乐家总能感动听众内心最弱的点。富尔特文格勒是柯辉喜欢的一位德国指挥家。他是柏林爱乐乐团从1923年到1954年的指挥,经历了欧洲最动荡的时期,且在纳粹时期未离开祖国。柯辉认为,「音乐如人生」是富尔特文格勒的写照。虽然很多人批判富尔特文格勒,但柯辉觉得「他在那种情况下忍辱负重,凭借良心救济犹太人,是很不容易的。」
    另一位让柯辉震撼的音乐家是克劳迪奥‧阿巴多。2009年,国家大剧院开馆,邀请阿巴多所在的琉森音乐节音乐团来中国。那时70多岁的阿巴多病后刚复出,「他的指挥让乐团奏出很特别的音乐,我从来没听过这么好的乐团,这超越了我对音乐的感受。」柯辉感慨万千。
    此后,柯辉每年八九月份都去瑞士卢塞的琉森音乐节(原名为「卢塞恩音乐节」)听阿巴多指挥的音乐会,听完后会在中国媒体发表有关乐评。
    2010年柯辉第一次去琉森音乐节,这也是最让他震撼的一次。乐团演奏的是马诺第九交响曲,音乐给人一种宿命感,以及对死亡的思考。在音乐高潮时,柯辉正对面座位上有位女士被音乐感染,突发心脏病去世。阿巴多没有停下,他指挥得非常投入。最后是个很慢的结束,阿巴多的手放下了,但一直在颤抖。   
    「结束后10分钟,全场一点声也没有,大家全都进去了,这是我一辈子也忘不了的一幕。」后来,柯辉看这场音乐会的DVD,发现有一个他打了自己胸口一拳的特写镜头,「我是看自己是否还活?,还能反应过来。」他认为音乐的最高境界很难用语言描述,「人会忘掉世界」。
    2013年8月是琉森音乐节75周年,也是阿巴多的最后一次演出。他上台后挥出的第一声让柯辉感觉这是最后一次了,「我感觉他在经历身体的痛苦」。在音乐结束时,一个铜管慢慢消逝的声音,让柯辉感觉阿巴多「不想结束,不想走」。而当柯辉跑到舞台前为阿巴多鼓掌时,发现阿巴多一脸灰色,柯辉打了个寒颤。2014年1月,阿巴多去世了。
    这一年有三位著名指挥家去世:克劳迪奥‧阿巴多、洛林‧马泽尔和克里斯朵夫‧赫格武德。阿巴多去世后,柯辉第二天便接受了两家报纸采访,并在中央台,北京台和国家大剧院录制相关节目。忙碌了一周,柯辉就大病了一场,他「感觉失去了很多」。后来他又去了一次琉森音乐节,再也没找到阿巴多在时的感觉。柯辉说「一个伟大的人走后,什么也不会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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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2 19:23:47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shinelb 于 2017-1-2 19:25 编辑

缅怀古典音乐乐评人柯辉老师

转载自:http://blog.sina.com.cn/s/blog_4bbb9ab10102wj3i.html



沈凡秀

2016年12月25日,国家大剧院九周年院庆系列活动“感恩有你-圣诞嘉年华管风琴音乐会(会员专场)”前,我与国家大剧院艺术教育部的工作人员沟通在舞台上我要讲解的内容提到将演奏奥地利作曲家安东·布鲁克纳《零号交响曲》(管风琴版)时,我说这是受到著名乐评人柯辉老师的启发,今年(2016年)是布鲁克纳去世120周年,所以专门向观众介绍布鲁克纳作品,这时大剧院的工作人员告诉我,几天前柯辉老师在一所大学举办音乐讲座时突发疾病送医治疗。当时我还没有在意,心想他还不到50岁,身体应该能够抗住疾病的魔爪。但在音乐会结束后,一些熟悉的乐迷朋友找到我,告诉我柯辉老师几个小时之前已撒手人寰。他们听到我用国家大剧院管风琴演奏布鲁克纳《零号交响曲》,感动的眼泪夺眶而出,这是用柯辉老师挚爱的音乐送他一程。

    古典音乐的普及不仅是演奏人员的事情,乐评人的贡献功不可没。记得2014年11月9日,我与柯辉老师在国家大剧院艺术资料中心举办缅怀古乐复兴大师霍格伍德的讲座,我们两共同追忆与霍格伍德大师相处的美好时光,缅怀他给予我们巴洛克音乐演奏的宝贵支持与现场指导。

    不久前,我在国家大剧院里练习管风琴时遇见柯辉老师,我们简单地聊了一些未来的计划,准备再搞些巴洛克音乐的系列专题讲座,由我和我的学生及老师来现场演奏,他来讲解。尽管这一约定成为永恒的设想,但是我相信柯辉老师为之奋斗的普及古典音乐的理想将持续下去。柯辉老师是倒在了他心爱的讲解古典音乐讲台上,天堂里瓦格纳、布鲁克纳对在中国热心普及古典音乐的柯辉一定倍赞有嘉。

    附:2014年11月9日我与柯辉在国家大剧院艺术资料中心举办讲座时的照片,以此缅怀英年早逝的柯辉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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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2 19:30:17 | 只看该作者
人死了是什么感受?应该是再也听不到莫扎特了吧

2016年02月02日 星期二 北京青年报

柯辉博客:http://blog.sina.com.cn/hughke

新浪官方微博:@北青文艺评论 微信公众账号:北青艺评 邮箱:bqwypl@ynet.com
◎柯辉
“人死了是什么感受?应该是他再也听不到莫扎特了吧。”伟大的科学家爱因斯坦被问到生死问题时的答案出乎所有人预料。是什么样的魔力让这位伟大的科学家如此着迷莫扎特的音乐?
我们知道莫扎特在大众眼里永远都是他画像里那个——戴着假发套,穿着考究,风度翩翩的伟大作曲家,是一切神童天才故事中最经典的那位,好像他从生下来就被各种天使与光环所笼罩,是一切天真无邪、完美的典范。但是爱因斯坦所说的,人死了就听不到的莫扎特绝非是一个打磨完美做工精细的花瓶,他应该是位真正体会到生命价值与人生价值的有血有肉的人。
都说莫扎特是音乐神童,但要是总拿他的那些少儿时如同神迹一样的故事说事儿,实际上是我们对他才能的严重低估。因为除了他的天资早慧的神童经历与传说,其实更应该重视的是他留给人类的近千部音乐遗产。世人常说莫扎特音乐精致、典雅、美轮美奂,但是有多少人能发现他的音乐里除了有如同呼吸、脉搏一样自然流淌的音乐语言外,还有着那么多对人类情感最深刻的描述,对人类生存状态最深切的同情与观察。他的音乐很多旋律都朗朗上口,很多旋律被轻易地记住与传颂,但是这些最有人情味儿的音乐背后,有多少人去品味和挖掘那些揭示了对人性深刻的思索、从不粉饰太平的对真实情感的描绘。他的几部伟大歌剧中不仅描绘人的信念、理想、善良、高贵,更重要的是在这些人物身上刻画出人类的自私、懦弱、嫉妒、卑鄙等性格特征,说他的歌剧音乐里开启了启蒙运动还真不为过。作为历史上第一个摆脱束缚的自由作曲家,我们都说他写的音乐华丽秀美,是装饰贵族生活的花瓶,但又有多少人能体会到他为了自由的创作所付出的代价,所受到的压力与痛苦?
当人类过早地失去了这位伟大的智者后,才发现千年一遇的天才虽然创作了那么多伟大的作品,但他过早的去世还是留下了巨大的无法弥补的遗憾。1842年9月5日,在莫扎特两个儿子出席的剪彩仪式中,莫扎特的雕像纪念碑的落成典礼在萨尔斯堡莫扎特广场举行。塑像上的莫扎特一手拿着空白乐谱,一手拿着鹅毛笔若有所思,仿佛在继续构思他那些美妙的旋律。这座雕像的建成也打破了西方长久以来只给权贵与天神雕塑的惯例,也是西方第一次为平民阶层树立雕像。他音乐的魔力仿佛并没有因为他的离世而被渐渐遗忘,反而越来越被更多的人所熟悉和膜拜。
在2016年1月27日迎来莫扎特第260个诞辰纪念日之际,他的音乐早就是歌剧院、音乐厅甚至流行乐、爵士乐中不可或缺的曲目,但是作为享用伟人音乐作品与人文精神的我们,是否真的体会到身高不到1.5米、为了自身的独立而奋斗不息的莫扎特,用自己的生命与音乐作品注释了人性之爱的意义?
1777年11月8日,莫扎特在一封家书里这样写道:“我不会写诗,因为我不是诗人。我无法通过艺术分割手法,来表达产生光与影的效果,因为我不是画家。我甚至不能用眼神与手势来表达我的信念和思想,因为我不是舞蹈家。但是,运用声音我能做到这一切,因为我是音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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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2 19:33:21 | 只看该作者
指挥家富特文格勒诞辰130周年:留下做苦难的见证 让音乐焕发最大荣光 (2016-02-03 22:40:40)

文丨柯辉

在很多场富特文格勒的音乐会录音中,总能感觉到那种“最后一场音乐会”的意味,在这些录音中一切都是极致,对生的渴望,对和平的向往,对死亡的恐惧,对美的追求。

“我知道德国处于重大的危机中,我感到对德国负有责任,尽力挽救这一危机是我的任务,人们关心我的艺术会被误做宣传之用,但我觉得我更应该关心的是维护德国的音乐,把音乐演奏给危机中的德国人民。这些人民,巴赫和贝多芬,莫扎特与舒伯特的同胞们,在陷入纳粹政府控制下仍旧需要继续生存的德国人民,没有在那些日子里生活过的人难以判断真相。托马斯·曼(注:战前逃亡的德国著名作家)是否真的相信,在‘希特勒的德国’是不应该演奏贝多芬音乐的?其实他应该知道,在希特勒恐怖统治下的德国人民才是最需要、最渴望听到贝多芬的音乐,听到他对自由与人类爱的呼声!我不后悔留下来为他们演奏,也不后悔留下来跟他们共渡难关。”

——上面的一段文字是富特文格勒在1946年12月12日盟军法庭对他进行审判时,在法庭上做的最后陈述。每每读到这段文字我都会感慨万千,从1933年纳粹上台到1945年4月30日希特勒自杀,德国人民与世界人民一起被这位凶残的魔鬼、纳粹头领带入了一场旷世浩劫,卷入了第二次世界大战这一历史上最大的同类绞杀中,人类的生命与文化在这场浩劫中被洗劫、摧残。作为全世界伟大指挥家之一的富特文格勒,也不能幸免地被卷入这期间的是是非非。他没有像布鲁诺·瓦尔特、克莱姆佩勒这些犹太裔指挥家那样逃离德国,也没像意大利指挥大师托斯卡尼尼那样在美国高举反纳粹大旗,他选择了留在德国继续指挥演出。他更加希望用他指挥出来的音乐铭记这一时刻,让音乐真实刻画下战争对人类的精神世界的影响,同时也想让音乐在这一特定历史时期焕发出最大的荣光。

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爆发让整个世界蒙上了阴霾,这对富特文格勒的指挥艺术也产生了深刻影响。作为肩负责任和背负历史使命感的指挥家,他在战时的录音中加入了很多孤注一掷。在那个时期,人的生命随时可能会因战争的惨烈而消失,所以在很多场富特文格勒的音乐会录音中,总能感觉到那种“最后一场音乐会”的意味,在这些录音中一切都是极致,对生的渴望,对和平的向往,对死亡的恐惧,对美的追求。正是这些极致的情感,也催生了可能是音乐史上最深刻、最动人心扉的一批现场音乐会录音。

这些录音里,我们可以听到他与维也纳爱乐乐团在1943年12月的圣诞前夜录制的《贝多芬第六交响曲》里那种美轮美奂的梦幻“田园”之旅,也能听到1944年录制于维也纳金色大厅的《贝多芬“英雄”交响曲》中的呐喊,更可以听到与柏林爱乐留下的数个极致演绎,《贝多芬第五交响曲》里那种从阴暗得令人窒息到对光明的渴望,都被富特文格勒挖掘到了近乎癫狂。《贝多芬第九交响曲》里人生的大起大落、信仰的诉求与畅想,被他的指挥棒与柏林爱乐的音乐家们演绎得超凡脱俗。


富特文格勒指挥柏林爱乐

最令人动容的可能是他1945年离开柏林前最后一场音乐会留下的《勃拉姆斯第一交响曲》的末乐章。他的母亲在1944年末离开人世,这时的大师已经下定了离开柏林的决心,虽然他没有跟乐团里的任何一位乐手透露自己的计划,但在场的每一位乐手都已经感知到这将是他们与富特文格勒战时真正的最后一场音乐会了,每个人都知道这一别后的重逢不知是何日,所有一切都在仅存的乐章里表达,双方都用极致中的极致来宣泄压抑的情感,这个乐章的爆发也成为富特文格勒指挥艺术的一个巅峰。

在富特文格勒去世数年后,作曲家勋伯格夫妇透露了一个史实:在1933年纳粹上台后,富特文格勒在巴黎碰到了已经离开德国的勋伯格夫妇,当时的富特文格勒甚至比勋伯格对德国状况的判断更加绝望,他大声询问着勋伯格夫妇自己该如何抉择。勋伯格坚决要他回到德国,去创造伟大的音乐。“这是你的职责,也是真正的德国人民所需要的。”富特文格勒回去了,他,做到了。

今年1月25日是富特文格勒大师诞辰130周年,他的墓碑在海德堡他母亲的墓碑旁,上面赫然刻着一行字,中文可译为:如今常存的有信、有望、有爱这三样,其中最大的是爱。他的音乐艺术并没有因为时代的久远而失去魅力,反而在现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显示出更加深刻的时代意义。时光不能倒流,但历史却在不断地重演,很多伟大的艺术消失了,但人类最不会消失的就是爱。这是富特文格勒留给我们的遗嘱。

转自《北京青年报》(2016.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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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2 20:50:33 | 只看该作者
怀念音乐先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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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3 09:58:51 | 只看该作者
和柯老师虽然没有见过面,但以前也常在电话里聊过。

柯老师心地善良,大公无私,对音乐非常执着,一心想着乐迷,总想将最美好的音乐介绍给大家。柯老师有着基督的仁爱以及献身精神。柯老师生平最爱富特文格勒,是国内研究富特文格勒的资深音乐人之一。柯老师平时非常忙,总觉得音乐对他就是一种责任。以前与他在网上交流或电话聊天,总觉得他对音乐非常虔诚,对音乐上面的事情事事追求完美。

以前和柯老师聊起黑胶,总有很多话题,他知道我喜欢小提琴家大卫奥伊斯特拉赫,他还帮我买过大卫的勃拉姆斯和肖斯塔科维奇的黑胶。现在想起这些往事,总是觉得既伤感又温暖。柯老师是音乐爱好者的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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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3 10:34:23 | 只看该作者
虔诚的人是幸福的,愿老柯天国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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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3-4 19:15:54 | 只看该作者
随想的柯版是我的音乐启蒙人,我相信在天堂的老柯同样是在为传播爱乐而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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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3-6 09:03:26 | 只看该作者
多年前我在随想论坛认识柯老师,
就我的了解,他是对人很真诚的一个音乐爱好者。
柯老师有一种献身精神,同时他又很追求完美。柯老师英年早逝,是音乐界的一个损失。

我的性格与柯老师有些类似的,当年我在随想论坛就感受得到的。不过我今天对“完美”可能有不同认识吧。引用一句李开复的话,“如果以前我能做到100分,今天我觉得自己能做80分就可以了”。这种思想上的转变,与我最近几年读过的一些书籍以及我的经历有关。在极品论坛,我经常谈到哲学,因为哲学是对世界和人生的看法的。我思想上的改变,与此也有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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