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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谈切利比达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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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14 11:05:14 | 只看该作者 | 倒序看帖 | 打印 |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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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发表于 2010-12-14 11:06:01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shinelb 于 2010-12-14 11:31 编辑



谢尔盖·切利比达凯 (Sergui Celibidache) 1912年生於罗马尼亚。其父为一地方行政长官。早年求学於法国巴黎。第二次大战期间为躲避兵役,进入柏林高等音乐学院学习指挥,并同时在柏林大学修习哲学、数学等课程。在这段期间,他曾撰述关於普雷地方约斯昆音乐的论文,并曾与柏林广播乐团合作在指挥竞赛中获奖。

1945 年德国战败,身为柏林爱乐音乐总监的福特文格勒遭到盟军起诉,被暂时剥夺了指挥权。而战後的德国境内亦是百废待举,这时失去乐团龙头的柏林爱乐,可说是正面临了自 1882 年创团以来最大的危机。而就值此风雨飘摇之际,甫自音乐学院毕业年方三十三岁的切利比达凯,於该年接替了博查德担任柏林爱乐的常任指挥,肩负起重振柏林爱乐丝竹声威的大任。

切利比达凯之所以能得到柏林爱乐的常任指挥,这份今日众指挥家梦寐以求(或说是做梦都不敢奢求)的职务,倒也并非是由於他的指挥在那时就已技惊四座、名扬四海,相反的,在那之前年轻的切利比达凯,其指挥生涯几乎可说是一片空白,更没有显赫的成绩可言。这份工作落在他身上,只是由於几位德奥籍指挥大师,战时留在德国境内的如福特文格勒、伯姆、卡拉扬等。都在接受盟军的「调查」。战时出奔海外的如老克莱伯、克伦佩勒、塞尔、克纳佩布什等,不是已在外小有成就,就是像克伦佩勒一样陷入颠沛逆境中(不过能够像克伦贝勒当时一样悲惨的还真不容易)。如克利普斯则为苏俄占领区所任用,而如瓦尔特因为其犹太籍的尴尬身分,所以只有早早去投靠托斯卡尼尼了。总之,当其时留在国内的大师多被控以亲近纳粹而强制赋闲在家,跑去国外的大师则肯定是一时三刻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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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发表于 2010-12-14 11:06:45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shinelb 于 2010-12-14 11:32 编辑



在这种情况下,虽说是德奥指挥大师群的严冬,但其国内指挥缺乏,却不啻是年轻指挥家的好日头。几位日後乐坛大师级人物,都找到了在平时也许苦干一辈子都得不到的好职务。如索尔第得到了巴伐利亚歌剧院的音乐总监,而切利比达凯则得到了柏林爱乐的常任指挥。

担此重任的切利比达凯,此时可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他凭著其天纵的才能、灵敏的双耳,将柏林爱乐之音色磨光打蜡得洁净透明,令人几乎听不出一丝的杂质。而所谓「成功是百分之一的天份加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并不是指一个人的天份只要百分之一就足够了而是指他所作的努力,甚於其天份的九十九倍,切利比达凯即是此一代表。他在柏林爱乐任内,可说是日以继夜、废寝忘食地投入指挥这项工作。他不但不断地扩充柏林爱乐的演出曲目(包括了拉威尔、斯特拉文斯基、肖斯塔科维奇及许多其它二十世纪作曲家的音乐作品),其长时间的读谱钻研与无止境的曲目排练,也使柏林爱乐始终保持著高水平的演出。

作为 1945 年战後重整期,到 1947 年福特文格勒重返乐坛这段期间的柏林爱乐指挥桥梁,切利比达凯的表现不只是称职,甚可以说是非常优异的。在与乐团团员一起等待大师归来的这段岁月,他全心投入音乐,吃苦耐劳的精神,无形中给予团员一种稳定军心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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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发表于 2010-12-14 11:07:13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shinelb 于 2010-12-14 11:34 编辑



他对於乐曲乾净精确的强烈要求,每场音乐会之前不断地演练准备,不仅让乐团演奏水准始终不坠,也令团员们忙得无暇去为音乐以外的事物烦心,而多少避开了战後仍不稳定的局面所带来的一些冲击。

1947 年那些被剥夺演出权的指挥家终於获得解禁,福特文格勒也在此时重掌柏林爱乐的兵符,与当时稍闯出一点名号的切利比达凯一起合作,携手共创爱乐之荣光。

这一对老少配在五年的合作中圆满愉快。福特文格勒徜徉在贝多芬、布拉姆斯、布鲁克纳的音乐圣殿中,织出深沉动人的乐章;切利比达凯则继续拓展柏林爱乐的曲目,并以狂野有劲的指挥之姿(现在大概很难想像得到吧?)风靡新一代的乐迷。这当是切利比达凯指挥生涯中最得志的一段时期。

切利比达凯受福特文格勒的影响相当深远。须知战後渐渐步向暮年的福特文格勒。正以其对作品深邃的洞察理解,与对人生的深沈体悟,刻划出一场场撼动人心的演出。在他手中指挥棒的每一颤动,都直指著音符与音符背後所隐含的讯息。这时的福特文格勒,已臻於一指挥其内蕴最广邃圆熟之境地。此时的切利比达凯与大师朝夕相处之下,耳濡目染之余,怎能无受其丝毫感召!何况切利比达凯以其对音乐永不知足的追求、对自我几近完美的苛求,在深深为大师的音乐魔法所感悟之下,又如何会有一刻放弃向大师学习的丝毫机会!所以说切利比达凯与福特文格勒共事的这段柏林爱乐时期,可谓他一生中最大的跃进。其此生的传奇,也当是奠基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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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10-12-14 11:08:33 | 只看该作者
在指挥台上的切利比达凯素以超高标准与超次排练著称。在柏林爱乐期间,他就规定每场音乐会之前须有十次以上的排演。团员当然是时常为此叫苦连天。当时人们议论他的焦点,也就常常放在排练曲目花费时间过长上。1952 年切利比达凯离任,1954 年指挥天王福特文格勒「驾崩」,柏林爱乐指挥出缺,切利比达凯便被时人视为继任的绝佳人选之一。而当时却没有任何人能够想像得到,切利比达凯从那一刻起,将近有四十年间,未能再踏上柏林爱乐指挥台的一隅。

众所皆知,接任福特文格勒遗缺而成为柏林爱乐首席指挥者,并不是切利比达凯,而是卡拉扬。卡拉扬彻底封杀了切利比达凯。日後且成为柏林爱乐终生指挥,带领著柏林爱乐逐步构筑出其个人的古典音乐王朝。而这些就不在话下了。

关於福特文格勒、切利比达凯及卡拉扬的「三角关系」,是大书特书三天三夜都扯不完的。但囿於笔者手边资料的不足,深恐将「三国志」写成了「三国演义」,而失去了真实性,所以就暂时保留了。反正这与切利比达凯的指挥艺术也不是很有关系,在此只能简单的说,  福特文格勒在世时极力排挤卡拉扬,战後不但不准他踏入柏林爱乐一步,也以其影响力在各地方为卡拉扬的舞台空间设限。等到福特文格勒一死,卡拉扬才有机会施其手段来个「绝地大反攻」,将所有的东西一下子都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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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10-12-14 11:08:59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shinelb 于 2010-12-14 11:37 编辑



相对於轻轻松松就在柏林待个七年的切利比达凯,履遭福特文格勒生前排挤的卡拉扬当然是倍尝艰辛而心怀苦闷与不平。所以在卡拉扬就任柏林爱乐之後,攻守易位,切利比达凯便成了卡拉扬「眼底的头号刺客」(眼中钉是也)。切利比达凯於是遭驱逐出场,和当年的卡拉扬一样,不准踏入柏林爱乐一步。

切利比达凯再回到柏林爱乐,已是九二年的暮春。据王立德先生在古典大师一书中所述:「岁月将指挥台上的切利比达凯转换成慈祥的长者,微笑著指导晚辈们如何传达布鲁克纳第七号交响曲的乐想。团员们对他恭敬有加,全心卖力地演出。切利比达凯坐著指挥,精灿的目光盯著乐团不放,冷静地『看』著眼前的音乐一层层地开展。他心里有一幅清晰的作曲家的音乐建构图,他将它缓缓地张开,凝聚成时间的建筑。卡拉扬挡住了切利比达凯三十多年,切利比达凯却一夕之间将柏林爱乐变回他所要的音色--洁净透明」。

不像我们的卡大师日後那般地飞黄腾达,彻底与柏林爱乐绝缘後的切利比达凯,便辗转於世界各地客串指挥。从 1954 年到 1979 年『定居』於慕尼黑爱乐,这二十五年间,切利比达凯於欧、美、日本等地担任客席指挥,并先後於斯德哥尔摩广播交响乐团、法国国家管弦乐团、斯图卡特广播交响乐团、汉堡交响乐团等处任常任指挥,直到 1979 年出任慕尼黑爱乐的音乐总监,才有了一个『比较好看』的头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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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10-12-14 11:09:26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shinelb 于 2010-12-14 11:44 编辑



切利比达凯在指挥的事业成就上始终没有什麽显赫辉煌的成绩,最主要的是他并不像索尔第那样擅於去经营一个乐团。完美主义的他在音乐的领域中对自我要求与期许相当地高,这使得他在进行乐团曲目排演时成为一个异常挑剔而严格的人。他自己也曾说:「排练是一连串的『No』,最後可能会有一次『Yes』」。而且他认为排练的次数取决於乐团的素质,乐团越好,其潜力就越大,排练的次数就应该越多。因此乐团常被『排』得很惨,往往团员个个精疲力竭,只见切老仍不厌其烦地交代团员们乐曲中各个音符的『正确位置』。

在指挥台上,切利比达凯断不容允乐团发出丝毫杂音与瑕疵。他要求正式演出时,乐团能够接近百分之百的全控度。但这并不表示他是个独裁专制的指挥,他要求乐师们需高度集中精神,先动脑筋领悟乐曲中的乐思,再精益求精地琢磨技巧,以达成完美的诠释。所以说他并不是严格要求乐团要完全发出他的声音,而是要发出『曲子』本身的声音(不过从另一个角度而言,其实这还是他的声音……)。由这点我们就可以看出,切利比达凯在乐团前并不是在『指挥』一首曲子,而像是在『解剖』一首曲子,而且还兴致勃勃地邀请乐团的每一个人一同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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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10-12-14 11:09:55 | 只看该作者
因为要求排练的次数很高,所以切老比较愿意指挥广播乐团棗这种乐团比较有裕余的时间让他慢慢地操演。六十年代的切老便常常「出没」於意大利各地的广播乐团,深受当地乐迷的喜爱。是以我们今日可以在唱片行「捡」到的切老音乐会侧录版本,多是自意大利出品的。

切利比达凯特别讨厌录音。他觉得把音乐储藏在唱片里就像将青豆制成罐头一般,其特殊的芳醇与生命都会失去。他早期曾尝试录了一些音乐,但其效果连他本人都难以忍受。自此他便极端排斥录音拒录音室於千里之外,并且在被众人『问得很烦』的状态下还曾丢出一句:「听唱片就好像带著一张 Brigitte Bardot 的照片上床」此句话不知来源何处,盼善心人士提供一下)。听过他唱片的人大概就可以知道他为何会发此言了,这就好像二度空间的图像无法呈显三度空间的立体感与临场感一样。

在到了慕尼黑爱乐以後,为了乐团的『前途』等种种因素,切老当然无法「以实践艺术为己任,置乐团死生於度外」,而做了一些录音(有 SONY 发行的布鲁克纳)。几年前 NHK 好像也有播过他的专访,但我们最常接触到他的仍是市面上琳琅满目的杂牌唱片。我们也只能从这里管中窥豹,略见切老一斑了。

(以上文字摘自台湾某乐评人文章,由LENNY按大陆习惯改了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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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10-12-14 11:27:44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shinelb 于 2010-12-14 11:48 编辑

阮籍

96年八月十一号,KUBELIK辞世,四天后CELIBIDACHE也撒手人间.至此宣告大师时代的真正终结.

PETER兄所言不差,DG的CELIBIDACHE包含的时期较广,(除斯图加特外至少还有法国国交不然).去年DG的总裁在香港时提到他们从其家人取得版权的内容需60张CD才能出齐.当时的说法是每年12张.五年出完.看来五年内勇敢的心都可以大饱耳福了.(不知绿色植物的生命力是否顽强,能支持五年.)
手上只有一点非常短的CELIBIDACHE的简介,发现他老人家在柏林音乐学院学习的同时还在柏林大学兼修哲学,心理学和数学(吃惊否?).正是因为有这种广博的学识,他对音乐的理解才有一种一针见血的锐利,他的演绎才能直指人心.
去年开始陆续听了好些张他的唱片.七十年代后的CELIBIDACHE,我自己是不太计较版本,大师的指挥艺术已达随心所欲的境界.我们要欣赏的只是他不同的心境下的不同完美.斯图加特的BRAHMS是我听过的颇完美的一套.第四第一乐章为例,其起伏的流畅性可能是不如小克莱巴,但整体表现出的瑟肃感却令小克莱巴项背.更令我惊奇的是这种秋叶飘零的意境竟然建立在乐队偏亮的音色上,其中奥妙我现在还想不通.
之所以说完美,还想说一下我听BRAHMS交响乐的陋习,一定是一到四,从头到尾当一首大作品听.斯图加特这一套四首作品在不同时间地点录制,但CELIBIDACHE完全是发自内心的表现,令人听起来竟有一种一气呵成的感觉 .(另外一个用这样听法令我倾心的是克尔提斯的版本.出其的均衡)现在非常渴望听到慕尼黑版的BRAHMS.令外正版斯图加特BRAHMS有一张BONUS,是第四的排练录音.

最高兴的是此处既有马勒专家,也有勃拉姆斯和布鲁克纳的忠实听众.
我尚未听过CELIBIDACHE的布鲁克纳全集.会马上细听一下.只是说到布鲁克纳不得不提一提另一位老大师-约夫姆(EUGEN JOCHUM). 不知各位此公有何评价.
自己的多数布鲁克纳都是JOCHUM,从49年的汉堡爱乐到76年的德累斯顿.只有零星的几张福特瓦格勒和卡拉扬.现在有一个问题是关于总谱版本:JOCHUM的都是诺瓦克版,福特瓦格勒的第七是ORGINAL版,卡拉扬的是HAAS版.第五还见过夏克版,哪位高人可以指点一下现时有的版本以及各自的不同.
多多小姐,本人尚属年富力强(非以中央领导人的年纪标准衡量.)不敢称老夫子.其实本名与刘伶相近,只是觉得较刘伶伟岸英俊一些,借用了同属七贤(嫌)的阮步兵之大名.见笑!



我初次接触切利比达凯的音乐是在一年多以前.当时EMI第一批Celi Edition中的部份品种刚在北京市场出现,我先买了张"柴五",选这张的主要原因是看到演奏时间长达57分钟!我想听听传说中的Celi到底高明到什么地步.回到家听完一遍此CD,我的反应是拍案称奇!!!
在这样慢的速度下慕尼黑爱乐(MPO)还能够时刻保持张力,而且高潮处"内力"源源不绝,最妙的是乐团发出的声音是如此美妙和谐,最强音处也绝不刺耳.我接下来的反应就是从网上买回了一些EMI同系列的其他品种,包括"柴六"、瓦格纳专集、德彪西《大海》、穆索尔斯基《图画展览会》和拉威尔《波莱罗》等.听了这些,我的感觉是我已经"中毒"了!
这些录音中除了《图画展览会》部份段落速度实在太慢我不能适应之外,所有演奏听来都令我有耳目一新之感!我虽对他的《图画展览会》有保留意见,但"基辅大门"一段的澎湃气势实在是令人叹为"听"止.当EMI第二批Celi的布鲁克纳专集到货时,我马上买了第九,这是1995年录音,也是Celi生平最后一次演出布鲁克纳,又是作曲家的最后一部作品,特殊意义可想而知.我觉得Celi的布鲁克纳堪称人间绝响,他有个哲学味道甚浓的理论是"The ending in the beginning, the beginning in the ending.",恐怕用在布鲁克纳的音乐上再合适不过了.

切利比达凯从早年血气方刚的激情主义(看过他在柏林二战废墟上指挥"埃格蒙特"序曲吗?)发展到晚年深受禅学影响的超然境界,经历了一个漫长的过程,他晚年在MPO的追求在EMI的这些录音中我们多少可以领悟到.他拒绝录唱片,坚信音乐只能在现场体验到,录音无法完全捕捉音乐中包含的全部信息.Celi晚年的主张演奏的速度不能只取决于乐谱上的节拍记号,而是要和乐谱的其他因素以至具体演出所在场所的声音特性挂钩.这个理论我大致给它概括为"由信息量决定速度".他主张音乐鸣响时,除了所有音符外所有的泛音也要经过各种折射反射进入听众的耳朵,因此某段音乐的信息量越大(也就是音符越复杂)这个音符加泛音共同作用于听众所需的时间也越长,因而速度应当越慢,以便给听众足够的时间来聆听所有的音乐信息.根据这套理论,不难得出如下的结论:不论现场录音多么完美,也无法保留全部的泛音,换句话说,录音永远无法记录某次Celi演出的全部信息,充其量也只能是某次演出信息的一个"子集".了解了这个理论,就不难解释Celi晚年的速度为什么偏慢了.Celi的儿子坚持认为,如果你只从录音来听大师的演出,因为你只听到了部份信息,所以CD的速度永远会显得"过慢".我们都没有机会再听Celi的现场演出了,看来只能寄希望于这些大师生前的现场录音为我们再现尽可能多的现场感受.从我仅听录音感觉到的魔力来想象,现场的听众一定有毕生难忘的经历!

我总感觉在Celi指挥下的慕尼黑爱乐,就如同一部行动稳健、动力不绝的德国战车,它表面包着青铜(不是黄金!)铠甲,散发着朴实的光华,看似平稳无奇,可随时都准备冲杀上战场!这样的音色恐怕随着大师的离去也永远地告别了音乐厅,唯有那众多录音还能够给我们这些迷恋大师音乐的爱乐者一种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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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2010-12-14 12:45:03 | 只看该作者
我在等狗狗兄的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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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发表于 2010-12-14 13:36:51 | 只看该作者
在柏林的决战中,为何切利败走麦城,而卡拉扬攀上巅峰呢?

最主要原因是什么呢?大家不妨回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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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发表于 2010-12-14 13:50:14 | 只看该作者
实际上所有的有关音乐的一切,都和政治挂钩,政治决定了一切,这不容否认。有皇权,就有草根。草根如切利、阿巴多、梅塔,但朝夕更变,草根也有飞腾之日,但即便如此,也是政治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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