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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shinelb

13#
发表于 2013-10-22 15:53:47 | 只看该作者
喜欢古尔德....他的传记看了几遍了,欣赏其独特的个性!  

很多时候,HIFI与音乐是割离的,当听过丹拿至尊播 ...
rock 发表于 2013-10-22 15:41

认识一些人,这个现象很有趣。
买得起高档器材的人对音乐不一定很懂行,而对音乐很了解的人往往没钱买高档器材。
R兄说的就是这种现象。其实,音乐和器材要平行发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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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发表于 2013-10-22 22:51:51 | 只看该作者
鄙人认为古尔德演绎巴赫最高的成就是三部组曲,其中尤以帕蒂塔为甚。那种拥有浪漫主义情怀的巴赫一面表现的淋漓尽致,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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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发表于 2013-10-22 22:54:01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stratus 于 2013-10-22 22:55 编辑

多伦多,古尔德的塑像,在CBC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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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发表于 2013-10-22 23:25:56 | 只看该作者
还是喜欢他1955的录音,1981年的录音有太多个人情绪在里面。巴赫音乐的一个特点是他从来没有把音乐情绪化,从巴赫的音乐中,你听不出他创作是高兴,悲伤,愤怒,有的只是平静的娓娓诉说,但是这平静中蕴藏着巨大的感染力。其他的作曲家没有人能达到他的境界。

点评

FIM
“巴赫音乐的一个特点是他从来没有把音乐情绪化,从巴赫的音乐中,你听不出他创作是高兴,悲伤,愤怒,有的只是平静的娓娓诉说”---非常同意,Bach的音乐简单,平淡  发表于 2013-11-25 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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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发表于 2013-10-22 23:53:02 | 只看该作者
真是好文章。唯一的缺点是我找不出什么不同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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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发表于 2013-10-23 08:42:18 | 只看该作者
鄙人认为古尔德演绎巴赫最高的成就是三部组曲,其中尤以帕蒂塔为甚。那种拥有浪漫主义情怀的巴赫一面表现的 ...
ziqiushi 发表于 2013-10-22 22:51

坊间一般都公认帕蒂塔是古尔德最优秀的作品。在艺术成就上比WTC和GV更高。
不过帕蒂塔这个作品版本要少一些,竞争不是太激烈。
法国组曲我也推荐席夫的,音色极美,演绎细腻,敏感。
英国组曲我也很喜欢瓦尔哈,大键琴没有强弱,一般人演绎大键琴容易流于直白,
而瓦尔哈的版本是以精致而巧妙的节奏取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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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发表于 2013-10-23 08:45:24 | 只看该作者
还是喜欢他1955的录音,1981年的录音有太多个人情绪在里面。巴赫音乐的一个特点是他从来没有把音乐情绪化, ...
stratus 发表于 2013-10-22 23:25

我喜欢巴赫,是喜欢他的多样性。巴赫的作品在演绎上具有各种可能性。
不管是本真的巴赫,还是后现代主义的巴赫,我都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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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发表于 2013-10-23 08:58:27 | 只看该作者
牛仔 发表于 2013-10-22 11:47

N兄:这套是巴赫的什么作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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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发表于 2013-10-23 09:07:02 | 只看该作者
N兄:这套是巴赫的什么作品啊?
shinelb 发表于 2013-10-23 08:58

古尔德的英国组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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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发表于 2013-11-7 08:36:51 | 只看该作者
格伦·古尔德访谈  

著名记者丹尼斯•布雷斯威特(Dennis Braithwaite)对格伦•古尔德的访谈记录,首次发表于1959年3月28日的《多伦多星报》。 在对话中,古尔德说出了他为何很少演奏浪漫派音乐的缘由。

       丹尼斯•布雷斯威特:格伦,先说说当音乐第一次进入你的生命时,你还记得当时有什么感受吗?

       格伦•古尔德:我已经不记得有什么清晰的感受了,它已经成为我的童年记忆的一部分,与我早年的学生生涯溶为一体了。 我记得当时我很讨厌学校,那段与同学和老师在一起的时光并不愉快。 放学后,我没像其他的孩子一样打冰球,而是自己一个人弹钢琴。 这让我感觉到钢琴是一件特殊的东西,谈不上好坏,就是一个特殊的、独立的东西。 因为我的脾气很坏,钢琴成为我那个时候与世隔绝的一种媒介,这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丹尼斯•布雷斯威特:你什么时候开始学钢琴的?
  格伦•古尔德:我第一个老师是我的母亲。 我记得大约三、四岁时,她开始教我,直到我十一岁以后。 也就是那个时候,我决定以后要以音乐为业。 我学习管风琴演奏,同时在皇家音乐学院学习作曲。

       丹尼斯•布雷斯威特:你被人称作天才,你认同此观点吗?

      格伦•古尔德:这是个让人恶心的问题。 我对“天才”这个字眼持怀疑态度。 我从来没有使用这个词的习惯,绝对不会用在自己身上,也很少用在别人身上。 即便是用过“天才”这个词,那也是用在去世的作曲家身上。 印象中我没有对任何钢琴家用过这个词,所以我觉得自己并不配这个词,坦白地说我根本不知道“天才”的含义。 我觉得什么事情都应该有个相对的比较。

       丹尼斯•布雷斯威特:你1955年在纽约的Town Hall首次登台演出。那个时候你还在坚持学习和练琴吗?

       格伦•古尔德:琴是肯定在练的。 说到学习,1952年以后我就没有接受过正规的学习了,当时我是在家人的反对下迈出这一步的。 对一个只有19岁的孩子来说,放弃正规的学习在家里人看来是一个很贸然甚至是冒昧的举动。 我很尊敬我的老师们,但我觉得人迟早要学会依靠自己。 从音乐的角度讲,我必须学会对事物形成自己的看法。

       丹尼斯•布雷斯威特:你觉得在美国的成功影响了加拿大人对你的看法吗?

       格伦•古尔德:我想是有影响的。我认为与其说影响,不如说这些成功更加肯定了他们对我的看法。 实际上我在加拿大受到了非常好的待遇。 我从没想过在加拿大以外的土地上定居。 我在加拿大感到很幸运,在CBC(加拿大广播公司)感到很幸运,特别是在我学生时代他们对我的照顾,在我与各大交响乐团签约这些方面,等等。

       丹尼斯•布雷斯威特:作为一个国际级演奏家,你对观众的印象如何?

       格伦•古尔德:我非常清楚的记得很多场音乐会,特别是我在莫斯科的首场音乐会,这恰巧也是我在欧洲的第一场音乐会。 当时我想象不到会发生些什么,就像你永远也不知道月亮的另一面有什么。 那次音乐会虽然气氛非常紧张,但也是很愉快的一次,整个苏联巡回演出都很愉快。

       丹尼斯•布雷斯威特:你觉得柏林的观众呢?

       格伦•古尔德:柏林的观众眼光很尖锐,而且都有很高的修养。 他们之中很多人都是带着乐谱去的,当时灯都亮着,他们一边听我演奏一边跟着谱子。 这有点吓人,不过这些观众非常好,特别是当你演奏他们最为崇拜的作品时。 我想如果我在俄罗斯演奏柴科夫斯基的话,情形将会一样的,当然我不敢那样做。 但在柏林我演奏的是贝多芬,为此我做了充分的准备。

       丹尼斯•布雷斯威特:说到柴科夫斯基,我想问一下,为什么你对所谓的浪漫派音乐家的作品不感兴趣呢?

       格伦•古尔德:其实我是个浪漫主义者。 对于很多浪漫派作曲家,哪怕他们只写过一部有实质的钢琴作品,我都会很乐意尝试的。 比如老柴,他是个伟大的作曲家,但我觉得他的伟大之处在于交响音乐的创作中。 我喜欢他的音乐,但不包括他的钢琴音乐,因为它们大部分写得很差劲。 我排斥某些作品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因为我在钢琴前坐得非常低,这个角度对于很多作品都是有利的,但有一个缺点,这个角度很难弹奏出极强的音,而强音在老柴的作品中很重要。 在这个角度根本没法办到。

       丹尼斯•布雷斯威特:有人曾经问西贝柳斯,如果下半辈子在荒岛上度过,而且只准许听一部作品,他会选择哪部作品。 如果是你,你会选择哪一部?

       格伦•古尔德:我会带上施特劳斯最后的歌剧《Capriccio》,我认为这是有史以来最美妙的作品之一。 几年前我在柏林第一次听到它,从此便为之神魂颠倒。 它对我的影响非常大。

       丹尼斯•布雷斯威特:对此问题,西贝柳斯的回答是韩德尔的《广板》。 你有何看法?

       格伦•古尔德:我无语。

       丹尼斯•布雷斯威特:格伦,现在我们无法避免的要谈到你的“怪癖”了。 你也知道,这些都是广为流传的事, 比如你带着的那把椅子,你在夏天戴手套,穿高统鞋,批着大衣等等这些。 你是故意这样做呢,还是另有原因呢?

       格伦•古尔德:很显然,这些细节多多少少都被夸大了。 我从来没在大晴天穿过高统靴。 也许因为我没有考虑过公众影响,所以这种事情成为了焦点。 我认为我所作的大部分事情都是和钢琴演奏有紧密联系的。 比如戴两层手套,这是很自然的事,因为我要靠我的两只手生存嘛。 还有那把椅子,它对我来说是不可或缺的。 它跟着我已经有六年了,现在已经磨损得不成样子了,不过我不会换的,因为我找不到在外形上如此合适的椅子了。 迟早它会被淘汰的,不过我希望到那时我也退休了。 尽管这些事情看起来有些怪,但它们都是与音乐演奏、与我的事业密不可分的。 我看不出它们为什么会被认为是装模做样。 这些绝不是装模做样,因为它们太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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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发表于 2013-11-7 08:37:49 | 只看该作者
丹尼斯•布雷斯威特:人们认为你在音乐会开始前都要挑选钢琴,能够奏出你理想中的声音的钢琴,人们说你能够弹奏出其他演奏家弹不出来的音响。 对此你怎么看?

       格伦•古尔德:弹钢琴时,我很清楚我想要得到什么样的声音;对于演奏不同的作品,我理想中的声音也是不同的。 像某些人说的,我所喜欢的声音并不完全适合在钢琴上。 我记得学生时代,我很反感一些人过度的使用踏板,对我来说这是很粗陋野蛮的。 没有人跟我讲过不能过多的使用踏板,但我却不喜欢这种习惯。 除非作品本身注明要用踏板,否则我是绝对不会用的。 如果我能弹出类似拨弦古钢琴的声音,那是最好不过的。

       丹尼斯•布雷斯威特:既然谈到了声音,你能告诉我你对高保真感兴趣吗?

       格伦•古尔德:这个词有时被滥用了。 一开始它只是个品牌,后来变成了别的东西。 现在叫立体声,这又不一样了。 我还保留了不少施纳贝尔和魏因加特纳演奏贝多芬的录音,虽然音质衰退了很多,但在我年轻时录音制品就是这样的,不能要求太高。 现在若叫我听那些老录音,我很容易便能接受,老的78转的都可以,而且我不会觉得声音上有什么失真。 我对声音的保真度并没有在意过。

       丹尼斯•布雷斯威特:你感觉现场音乐会有什么东西是录音无法达到的吗?

       格伦•古尔德:我不觉得,因为我是个录音人士。 也许不该这么说,但我对出席现场音乐会没有兴趣 – 当然,除了我自己的。 在别人的演奏会上我经常会觉得不安。 一想到他们所承受的负担正是我平时所承受的负担时,我就会感到困苦。 我从没有安心的聆听过别人的演奏会,但我却可以安心的聆听别人的录音。 录音是我聆听音乐的主要方式。 对我个人而言,录音是能给我带来最多享受的媒介,但对于不了解其中奥妙的人,我想录音永远取代不了音乐会吧。

       丹尼斯•布雷斯威特:其他的音乐种类呢? 你喜欢爵士乐吗? 蓝调音乐和摇滚乐呢?

       格伦•古尔德:恐怕我在这方面没有才能。 我爱爵士乐,从小就爱,但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 我对爵士乐的热情还没有高到像某些人用理性的方式对待的程度。 我是一个搞古典的,我比较反感一些人一本正经地拿着Charlie Parker的曲子当《复格的艺术》听。 要知道,从这两种音乐中得到的享受是不可以划等号的。 这两者根本不是一回事,我觉得如此故作风雅没有什么可取之处。

       丹尼斯•布雷斯威特:你想过将来吗? 我听说你认为开演奏会只是目前维持生计的一种手段,而你真正的梦想是什么呢? 作曲?

       格伦•古尔德:我就是这么看待演奏会的,但我不会因此而在责任感上有丝毫松懈。 也许三十五岁有点早,不过我还是希望在那时能够退隐。如果不能的话,我会对自己很失望,可能从此放弃演奏,去卖保险。 我希望能在正式的场合宣布自己将结束钢琴演奏事业。 当然,这并不表示我将放弃录音事业,毕竟这是我最乐意做的事 – 最让我感到充满创造力的事,况且我还想为自己弹钢琴呢。 总而言之,我想给自己留更多的时间,来作曲。

       丹尼斯•布雷斯威特:你目前正在进行哪些创作?

       格伦•古尔德:现在我在写两部作品。 一首为单簧管和钢琴的奏鸣曲,和一部歌曲集。 这两部作品都会给你带来惊喜,因为它们都是充满浪漫主义气息的作品,比二十世纪任何一部作品都更贴近R.施特劳斯的风格。 认为我受十二音体系影响深远的人可能会感到诧异,但其实我自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浪漫主义者。 等我写完了,你们就知道了。

       丹尼斯•布雷斯威特:你在电视节目里演奏过。感觉如何?

       格伦•古尔德:我是个蹩脚演员,我很喜欢在电视上演奏。 我做过很多次电视节目,唯一感到不适的地方就是过多的排练,不是为了音乐本身排练,而是为了拍摄的镜头或角度等等。 到真正开拍时,整个人都快累死了。 好多次,我感到正式演奏还不如排练时发挥的好,并不是因为镜头带给我的紧张,完全是因为经过四五次的排练已经使我不耐烦了。

       丹尼斯•布雷斯威特:你想过结婚吗?

       格伦•古尔德:这方面我考虑过很久了。 婚姻是我目前生活的不幸的一面。 我并不是不想结婚,只是这种巡回演出的生涯让我感到生活的游离性/无根基性,总是四处漂泊。 我有些朋友也跟我同一处境。

       丹尼斯•布雷斯威特:你现在有女朋友吗? 定婚了吗?

       格伦•古尔德:我没有定婚。

       丹尼斯•布雷斯威特:我们回到音乐上来。 有没有哪个钢琴家给过你很大的影响?

       格伦•古尔德:有。 施纳贝尔,伟大的德奥音乐权释者,他的录音曾给过我很大震撼。 我没有亲临过他的演奏会,但我是听他的录音长大的,很多录音我还保留着。 但是,有相当一部分曲目范畴施纳贝尔从没有涉足过,比如巴赫的曲子。 所以在这些方面我只能从别处吸取养分。

       丹尼斯•布雷斯威特:你有什么个人爱好吗? 比如看电视?

       格伦•古尔德:我虽然不赞许喜欢看电视的人,但我自己偶尔也看看。 电视是现代世界最具诱惑力的一样东西。 每当一场演奏会结束,我都会回到我的客房,打开电视,观看Jack Paar的节目。 我是他的fans。 我觉得这比服用安眠药强多了,它真的可以让我安静下来。 这就是电视带给我的最大的益处。

       丹尼斯•布雷斯威特:你在夏天的小木屋时喜欢钓鱼吗?

       格伦•古尔德:不,我很反感钓鱼。 如果你是个渔夫,我会尽力说服你放弃钓鱼的。 我大约在六岁时开始厌恨钓鱼,有一次我跟邻居家的一群混小子去钓鱼,那是1939年夏天。 当时我们坐在船上,我是第一个钓到鱼的。 我把鱼拉上来的一刹那,突然感到我好像就是那条被人抓住的鱼一样,那种感觉很震撼。 于是我决定把鱼放回水中。 我起身放鱼时可能摇晃了船身,于是邻居家的父亲将我推回到座位上,把鱼拿了过去。 然后我就发脾气,在船上蹦跳叫嚷,直到那天回家。 从此我再没跟那个家里的孩子说过话。 我花了十年时间劝说我父亲放弃钓鱼,最后成功了,这可能是我一生最伟大的成就吧。

点评

FIM
艺术家都非常的敏感,这是他们的共同点,总是能感觉到常人无法触及的东西  发表于 2013-11-25 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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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发表于 2013-11-7 08:38:30 | 只看该作者
丹尼斯•布雷斯威特:说起发脾气,你觉得你的童年快乐吗?

       格伦•古尔德:应该说是快乐的。 我没有兄弟姐妹,所以我是一个被惯坏了的孩子,这意味着我需要一段时间才能与别人和睦交往。 正像别的独生子女一样,有些事情我一定要按自己的想法去做,我花了很长时间才克服这种任性的脾气。 我记得我小时候脾气很暴躁,当时克服这种暴躁的脾气对我来说很难,因为我从小就没有与别人分享的习惯。 不过我很自豪的说,我现在不这样了,我很少发脾气。 总之,我的童年还是很快乐的。

       丹尼斯•布雷斯威特:最后一个问题,我注意到你好像把鞋脱了。

       格伦•古尔德:是啊,你知道,我是一个随心所欲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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