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1993年,《Dancer on a Tightrope》,谁在拉紧绳索,谁在等待我在死亡的琴弦上跳舞——我在你们前面,我依旧没有把房租交给诗歌,但我已经先于你收到了阿赫玛托娃,这是我唯一不写作的理由,当被你预言的那棵桦树是竖琴打字机,而你仅仅是你自己,我看见黎明更快了——这近视眼的黎明,仍旧在瞄准我,把那些葵花的波浪纺织成镶着红边的裙子——这一年古拜杜丽娜63岁,她自己的睡眠变成了在火车站摇晃的树叶,再次监视我的诗歌,那么回来吧,回到这张在1995年才发行的CD上,Gidon kremer演奏小提琴,Vadim Sakharov的钢琴不明国籍,就像我的心在街角的唱片店狂跳,并没有人偷偷过来,塞给我你秘密写下的乐谱——那上面只写着一个我发不出音的女人的手机号,我从未打过——我知道,那就是流亡本身。